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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 | Mark Leckey 英国

明石志
2024-08-30

Mark Leckey

1964年生于英国,2008年透纳奖得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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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rk Leckey2015年在慕尼黑艺术馆的个展“仿佛(As If)”视频


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,Mark Leckey的表达基于对现成物、图像与流行文化的挪用与混搭,探究人类的生活环境与信息交流方式之间的关系网络,从而构建起了与工业复制、网络科技、商品拜物、资本主义意识形态、万物有灵论等多重维度相关的艺术系统,他长久以来对现实生活中庞杂的“庸俗之物”推崇备至,而这种“恋物情结”则呈现出他对于阶级、历史的文化性关注。


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, 199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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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, 1999, videostill, Sammlung Goetz, Medienkunst, München,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Gavin Brown's enterprise, New York; Galerie Buchholz, Berlin/Cologne; and Cabinet Gallery, London


Leckey曾经在接受采访时描述过自己年轻时代游手好闲的工人阶级生活,这段意味着“根源”的记忆在他的创作线索中显得尤为重要,录像作品“Fiorucci Made Me Hardcore”便是对这个时期进行的文化重构,它使用抽样的素材来追踪重组了1970年代到1990年代乡村青年俱乐部的地下音乐和派对场景。批评家Catherine Wood评论道,人们自主性地跳舞、吸毒和打扮,企图超越顽固的身体肉体性,人类对自身主体性的传播,伴随着音乐消失于抽象的身份识别和无接缝的图像中。始终贯穿整个录像作品的背景音乐使录像充满了叙事性。


Sound System sculptures (2001–12)

Mark Leckey, Sound System, 2003, installation view SEE, WE ASSEMBLE, Serpentine Gallery, London, 2011, Photo Mark Blower


在Leckey的作品中,音乐、声音是一个不可划缺的元素,他认为听觉艺术具有视觉艺术所没有的沉浸(immersion)作用,对声音艺术的探索作品Sound System sculptures (2001–12)给观众带来了听觉与视觉的刺激。作品中的落地音箱来自移动的迪斯科舞厅,它们从2000年初开始就成为了在Leckey作品中反复出现的元素,Leckey将他的“Sound Systems”系列理解为可交替的交流渠道,把音箱和雕塑、声音和环境联系在一起,就好像它们是一种准生物体一样。


不仅如此,他创立过不止一个摇滚乐队,其中行走于鬼魅之中的Jack2Jack乐队仿佛存在于一个新生的艺术世界中,被赋予了生命和反文化的野心。



Dream English Kid 1964-1999AD, 2015

Mark Leckey, Installation view of Dream English Kid 1964-1999AD, 2015


这是从艺术家个体意识出发的自传性影像作品,被艺术家称为“寻找记忆”之作。这个作品开始于他在YouTube上发现的一段Joy Division乐队在利物浦的一间小酒吧里唱歌的录音。“当我在听这段录音的过程中,我想知道如果随着音量的提高,我是否能找回那个15岁的自己?如今,各种数字档案馆里有如此多的影像可以用上,我开始思考是否能够通过DVD再发行、eBay的短期票券、YouTube的上传以及网络上所有的其它资源来重建我的记忆。” Leckey把与他人生中各个阶段相关的文化与技术——这些被他称为是“现成记忆”的事物与他自身连接到了一起。这些被挪用的“事物”在Leckey的作品中是一贯地被赋予自我建构能力的,它们的存在或缺席都创造了某种潜在的开放性,于是实际上,这种能力来自Leckey为这些展示物重新定义的关系网络。



Green Screen Refrigerator Action,2010

Mark Leckey, Installation view of Green Screen Refrigerator Action,2010


Leckey在作品里如此地把对主客体的讨论从传统的人本主义扩展到了自然、宗教,乃至无生命体,也因此指涉了主张平等的“万物有灵”论。Green Screen Refrigerator Action是一台会说话的智能冰箱,它能够将想法和生活环境与观众分享。Leckey的出发点是以马克思主义的框架对产品或品牌进行批判,把我们对品牌与产品、图像以及艺术作品的吸引力转译成对我们这个时代的反思,“那些无生命的物体的确是有生命的。事实上,我觉得我们正生活在寓言之中,被会说话的厨具和变形者所包围。”




The Universal Addressability of Dumb Things,2010-2013

Leckey其在策划的展览The Universal Addressability of Dumb Things(愚蠢事物的普遍可指性)里,将“万物有灵”论清晰地扩展到了科技改变人类看待事物的方式这一内容上,他提出,我们曾经认为不会说话的事物将会通过它们之间的网络来开口,而这种普遍的可言能力会改变并创造世界的图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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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niAddDumThs,2014


View of Mark Leckey's "UniAddDumThs," Sant'Andrea De Scaphis, Gavin Brown's enterprise, Rome, 2016


UniAddDumThs(2014)是Leckey有关万物有灵论更为深入和系统的探索体现,这是基于The Universal Addressability of Dumb Things的一次再创作,这个作品分为三个部分:动物、人类和机器。艺术家汇集了来自不同文化与地域的艺术品或物品,这些或是收集的,或是二次生产的日常事物,被一种伪博物馆和考古学的方式呈现出来,看似混乱无章的视觉呈现却能带来视觉和思维上的刺激,它驱使人们去探索和定义物体及其相互之间的本质关系,这就是Leckey赋予材料自我建构能力的途径,他通过混杂的景象场面,用动态的展现方式牵引着观众和物体之间产生沟通。如美国画家塞斯·伊斯特曼(Seth Eastman)所画一幅风景画与马克思·恩斯特的“西里伯斯大象”的连接,又或者是在第二部分的“人类”中所涉及的物件,如威廉·布莱克遗体的面部翻模、吉姆·肖在”梦之物“系列作品中的一串人类大肠、被祭于正中间的圣杯般对称的子宫、英剧中赛博人的头部模型、以及阿德金的一段反复甩头的影像等等或肉体或机械的道具等等。这些荒诞却又合情理的体系诠释了活物、人、科技、贸易和竞争之间的关系,形成的新世界图景。







“Mark Leckey: Containers and Their Drivers”

@MoMA PS1




参考

《艺术与设计》2016年11月刊

http://www.hausderkunst.de/

http://momaps1.org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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